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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喜莊園:胖丁
法國巴黎七星農場:楓丹白露
郭文貴先生在辛醜年文貴看春晚對庚子滅共年爆料革命的成就進行了回顧,把辛醜年定為以毒滅共年和以錢滅共年,與各位戰友進行連線,在三小時四十三分鐘的時間內全球戰友們與郭文貴先生共同辭舊歲迎新春,本系列將根據本屆辛醜年文貴看春晚的不同內容逐一上傳。
以下為第七部分——連線閆博士3,期待回到那塊土地那是我們的家鄉
郭文貴先生:我們現在呢,科學家最後要問你一個問題的也是很多戰友想要問的,就是說現在你最想的你是不是想回到中國?如果沒有共產黨你願不願意回中國?那麼你是不是懷念或者思念中國的生活方式,你回答大家一下,謝謝。
閆麗夢:謝謝郭先生,我肯定是想念中國的,我也想念香港,因為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在香港呆了將近八年。我沒有想過,是,我知道作為研究來講,美國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但就我內心來講的話,當時在那個實驗室裡面和我的生活環境,我很喜歡那種研究,我很享受那種可以比內地還相對平靜一些、干擾少一些,同時他們又真的是一個頂尖的實驗室,真正有一定學術精神,比較嚴謹呀,就是說在這個範圍內,在世界範圍絕對是一個嚴謹的實驗室。同時我可以跟全世界各國的這些頂尖的科學家經常有過交流,甚至有一些私人的交往,那我覺得這個生活環境是我很喜歡的、我也很享受。但突然一天,這個生活的平靜就被香港運動打破了,這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我想念香港、我想念那裡的整個環境、我想念我在那裡的生活、我想念香港的風土人情。同樣,我也想念青島,因為在那裡是我的家鄉。然後一年四季,春天有櫻花、有櫻桃、有草莓,夏天有西瓜、有桃子、有葡萄,秋天有蘋果、有梨,冬天的時候在家裡面呆著,雖然很冷,但是是一家人在一起。我想念,但是我知道我回不去,而且不光我回不去大家也回不去,因為現在是一場病毒戰。如果119我不說出來的話會是什麼樣?我的家會是什麼樣?我的朋友們會是什麼樣?我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我一直是當時從一開始就是在第一天做的,當二月份、一月底的時候我進出香港的那個玛嘉烈醫院,就是病人的確診區取樣本很多次,然後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在P3親手做的,如果不瞭解這個病毒的本質,對我來講我也意識不到危害性。當病毒在空氣當中肆虐的時候,我也一樣會感染,我也可能就是那個得不到救治的人,誰都不知道。我們救不了別人,我們也救不了自己,所以這種情況下,我唯有那個選擇,那麼也就是說從那一刻開始,我也回不去中國。我也知道香港變了、中國變了,我現在唯有說的是,等有一天等共產黨的威脅不再存在的時候,我非常想回去,我非常想念那裡的土地,我想念青島的海、青島的,(閆博士再度哽咽),我想念香港
文貴先生:呵呵呵呵,這個,七哥,今天你是,從你出現你就沒哭過,今天你從天使回到了人間,你掉出了眼淚,說明你還是正常的,我以為你不會掉眼淚呢,呵呵呵,你老娘被關,你都沒掉出眼淚來
閆麗夢:我,我覺得,這是戰鬥中。就像我說的,我知道我們在戰爭的路上,你的哭就是對方就會感到高興。我們要讓對方感到恐懼、我們要讓對方去哭。我們可以哭,但是我們也不是說不能在公眾面前哭,但是哭起不到推動的作用、哭起不到幫助,我們已經有太多傷痛,中國人心中能哭的事情太多了,每個人都哭不完,但是我們需要的是一直奮鬥的勇氣,把事情進行到底。
文貴先生:你要學九指妖,你聽得見九指妖一說就哭,一談錢就哭,一談錢就哭~~
閆麗夢:如果哭能滅共,如果哭能滅共,能夠傳播病毒真相,我現在天天24小時在電視機跟前哭,哭不出來我掐自己大腿都把自己掐哭了,有意義嗎?
文貴先生:我要為你寬頻解衣,我當眾脫衣裳我為了你,我豁出去了,呵呵~你哭我就脫衣裳呵,這個這個,繼續說繼續說,你這說的,你這把我說的剛才渾身出汗,我得趕快換衣裳。
閆麗夢:我想說的是,我非常期待回去和大家見面的時候,和回到那塊土地上、踩著那個土地上,雖然有霧霾、水也污染,但那是我們的家鄉。
文貴先生:我,這個,這個想法我可以幫你實現,呵呵,我可以幫你實現,這個可以有,這個願望可以有。
接上文——
文貴看春晚II聯線簡體中文戰友談中共經濟危機四伏/G-News病毒專題